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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雕塑何以“当代”

时间:2017-02-08 | 来源:华夏艺术网 | 阅读:733次

  佛教传入中国以后,佛教雕塑造像在中国的雕塑发展历史中,曾经留下了光辉的一页,这些在大量留存至今的石窟、寺院等地的佛教雕塑作品中均能得到证明。在当今,佛教雕塑已处于“中国当代雕塑”发展的边缘,沦为配角,这一方面有佛教自身发展特点的原因,佛教雕塑艺术的发展一直受佛教仪轨的影响,其主要功能用在“礼佛”和“象教”上,因此,其发展在内容与形式上都有严格限制;另外也有政治、经济、历史、文化、艺术、宗教、思想意识形态等多种因素发展变化影响的原因。

  上世纪文化运动后,中国逐步放开了限制禁锢,西方的思想不断涌入,中国的“当代艺术”之火被逐渐点燃。那么,作为传统艺术范畴的佛教雕塑,有着哪些不同以往的发展变化?如何在对传统佛教雕塑和当代佛像创作环境的分析对比中,来认识佛教雕塑发展,探讨佛教雕塑的“当代性”?如何通过对当代佛教雕塑发展的研究,探寻优秀传统文化的发展继承之路?这些是本文研究的重点。

  当我们在艺术当代语境中,渐行渐远时,相较于对“中国当代雕塑”的各种学术讨论、文章、展览活动等,人们关于传统佛教雕塑艺术的谈论远不如“当代雕塑”热闹,偶有声音,也大都在传统范畴内谈论。当代艺术佛教雕塑艺术的现状及整体面貌如何,始终身披“朦胧袈裟”,不得见真颜。尽管在我国宗教信仰自由,尽管我们有无数优秀佛教雕塑艺术遗产,但高考恢复近四十年以来,“制度内”的艺术家、批评家、学术活动、学术期刊、教学活动等大都追逐前卫时髦话题,真正在继承和发扬传统优秀艺术方面用工者在少数,有成就者更是凤毛麟角。那几年“中国当代艺术”被世界瞩目过上“好日子”时,各种形式、各种观念、各种前卫、各种尝试上演着各种疯狂,甚至个别时段,有人疯狂到跳出来要与传统决裂,一副要带着中国当代艺术“往生西方极乐世界”的架势,好在现在消停多了。但即便这样,中国艺术的这波“生力军”在“继承与发展”这一课题上欠债极多。

  这样的现状也严重影响了雕塑专业对优秀传统的继承和研究。那么,佛教雕塑创作发展在今天停滞了吗?没有。国内从事佛教造像的艺术工作者,每年新建立的各类佛教雕塑,以及其它如建筑道场、绘画、佛教用品等不计其数,已然形成了庞大的“产业生态”。笔者在搜索网站查询“佛教艺术”相关信息,居然“找到相关结果约35,400,000个”。有意思的是,笔者在“佛教艺术”前面加了“当代”两个字在搜索,结果是“为您找到相关结果约7,310个”,看来“当代”这个词尽管时髦,也不是用在任何地方都受欢迎。那么仅就“当代佛教雕塑艺术”而言,一边是学术层面的研究欠缺,另一方面是作为市场方向的繁荣,这一现状,在探寻佛教雕塑艺术的“当代性”话题时,是不可回避的事实。

  近年来,对于传统艺术形式的“当代性”研究,其实学术界早已有人开始进行这方面尝试和探索。孙振华在其2009年出版的《中国当代雕塑》一书中,开篇就针对中国当代雕塑的“当代”一词的内涵作过论述:“当代雕塑的这个当代与人们通常所说的那个“当代”还不能完全对应”。在文中,作者指出中国雕塑发展的特点决定了不能单从时间概念上来划分雕塑艺术的当代,就雕塑而言“当代并不单单只是时间概念,它还是一种价值;只有在一定时间框架内,同时又具有当代价值的那一部分雕塑才称得上是当代雕塑”。在关于“当代雕塑”这一概念的研究上,孙家钵在其《中国当代雕塑到底是什么》一文中也有深入的探讨:“当代雕塑既不同于学院化的雕塑,也不同于主题先行、宣扬意识形态的创作,相反它有两个基本的标尺:一个是在艺术本体的层面具有现代主义的个人风格和反映了当代人的视角观看经验;另一个是作品具有明确的文化针对性,其当代性体现为能从一个侧面反映新时期以来的人文诉求”。那么佛教雕塑艺术在内容与形式上,从传统到当代的演变,其艺术本体、风格发展、文化体现、形式主张等方面演绎出如何的“当代性”变化;作为中国当代雕塑的重要一部分,佛教雕塑在坚守与借鉴、发展与影响等方面必然有诸多“存在”供我们研究思考。

  近年来对当代佛教雕塑研究最重要的展览,当属2012年11月2月,“首届中国当代佛教艺术展(佛教造像暨雕塑艺术)”展览。本次在云南举行的展览,是学术界在国内首次举行的针对“当代佛教雕塑”研究的重要尝试。这次展览有别于每年到处举行的以经济为目的的各类佛教展览,因为这其中巨大多数都属于商品展交会层面的活动,对于研究“中国当代佛教雕塑艺术”作用不大。而此次展览,是首次从佛教雕塑艺术的整体生态和专业视角出发,在学术框架下举办的展览。这次展览针对中国当代佛教雕塑艺术的社会调查、作品征集、艺术家选取、学术研讨等方面都极具开拓性,我们可以从本次展览的官方介绍中看出:“首届展览,选取“造像暨雕塑艺术”为主题。为了在这次展览中充分展现中国当代最优秀的佛教造像及雕塑艺术精品,2012年5月至7月,“首届中国当代佛教艺术展(佛教造像暨雕塑艺术)”展览团队,辗转福建、山东、浙江、云南、山西、广东、江西、湖北和河北等9省市,探访全国著名雕刻之乡——莆田、曲阳、嘉祥等地,拜访著名工艺大师及雕塑家、雕塑企业,介绍展览情况。至7月底截稿时,组委会办公室共收到近600件佛教造像和佛教雕塑艺术投稿作品。应征作者来自全国20个省市,涵盖老中青三代艺术家,既有国家级和省级工艺大师、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民间佛像制作大师,又有专业美术学院老师、学生”。

  这次展览一个重点是打破了参与者限制,当代雕塑艺术家和批评家的参与,为佛教雕塑注入了新的活力,拓展了佛教雕塑艺术的发展空间。本次展览中艺术家蒋铁骊的作品《弘一法师》,可谓在当代佛教人物雕塑方面提供了新的思考。《弘一法师》塑像在创作手法和表现技巧方面融合了现代雕塑的创作手法,作品重视对弘一律师内在精神的挖掘和传达。在作品中,作者大胆的运用了有悖于传统佛教雕塑圆润内敛、精细写实的雕塑技法,而是采用质朴直观的方式“以拙写神”,作品以“速塑”的手法有意回避对繁琐细节的细致描写,强调了构图形象的整体和作品的“方拙感”。尤其艺术家在对塑像衣纹方面的处理,相较于传统佛教的处理更具有“颠覆性”,在这里,“粗放随性”代替了“精细刻意”,“苦耕”的划痕代替了“行云流水”,这一“颠覆性”的衣纹处理与“弘一像”微眯双眼、平和清净的面部表情,形成了极度鲜明的对比,更有力的强化了观看者对“弘一像”的情感关联,将弘一法师严守戒律、苦行清修、正行不为外力动的坚毅人格书写了出来。像蒋铁骊这样的当代雕塑家,他们有着现、当代的艺术知识背景和时代性的视觉、艺术思考经验,他们中有些人可能只是喜欢佛教文化和艺术,或许并非佛教信众,然而这并不影响他们从艺术角度来阐释佛教艺术的“当代”品质。当代雕塑家对佛教思想的“当代表达”,一方面体现在直观的当代艺术作品中。另一方面,佛教思想作为中国重要的文化基因,又不可避免反作用到当代雕塑艺术家的创作中。佛教思想对当代艺术的影响,不只在中国,在一些西方当代艺术家的创作观念里也有很多体现,例如美国的比尔·维奥拉(Bill Viola 1951-),他的艺术作品受到了来自佛教思想的影响,他的许多影像装置艺术作品中都有佛教“禅学”思想的影子。比尔·维奥拉在接受访谈时也曾说过:“作为艺术家,我认为人们在艺术上的实践活动是一种世界性语言,这和宗教实践具有共性”。

  此次展览,许多佛教雕塑作品,一方面,向我们展示了佛教雕塑艺术精湛的雕刻技艺。另外,一些“如法”制作的佛像,也让我们看到了一些与传统佛教雕塑艺术的不同。例如本次展览金奖获得者谢成水的作品《杭州韬光寺宝珠观音》,作者以其几十年研究敦煌佛像艺术的积淀,在遵循古代敦煌艺术审美精髓的同时,作者通过对形象、比例、服饰的设计改动,使作品呈现了独有的艺术魅力,尤其原作采用了“脱胎彩绘”的上色方法,使作品的审美性区别于很多现在佛教雕塑作品,这种基于传统的“当代性发展”,是渐进积累的过程,也是审美创新的过程。其实佛教雕塑发展一直有其“时代性”特征,佛教雕塑传入中国后并非一成不变。但就“中国当代佛教雕塑”发展而言,我们既不能忽略基于传统基础上的“渐悟”式发展,也不能排斥和当代艺术对接的“顿悟”式革新。

  可以说“首届中国当代佛教艺术展(佛教造像暨雕塑艺术)”开启了佛教艺术“当代性”研究的大幕。此外,应第27届世界佛教徒联谊会组委会之约,2014年在陕西法门寺举办了,“觉得【释】界”当代佛教艺术邀请展,也对佛教艺术的“当代性”做了探索。2015年,第二届中国当代佛教艺术展(佛教造像暨雕塑艺术)也已启动,主办方对此次展览的定位是:“将延续首届展览“佛教造像及雕塑”的形式,以“佛在我心”为主题,鼓励当代艺术家对佛理进行个性阐释和对佛教艺术形式进行时代探索。 旨在弘扬、展示中华佛教文化魅力,继承和发展中国千年佛教文化艺术遗产,呈现中国当代佛教艺术所取得的辉煌成果”。我们期待这类展览及学术活动为当代佛教雕塑艺术发展作出新贡献。

  探寻中国“当代佛教雕塑”相关问题,我们有必要先来简要了解下中国传统佛教雕塑的发展。中国的佛教雕塑正式记载是在公元200年以后,中国历史上的三国时期(约220-280年)记载有"窄融大起浮屠祠内有一尊金铜佛像",这是中国正史中首次明确的雕造佛像记载。之后在佛教文化“中国化”的过程中,佛教雕塑造像历经魏、晋、南北朝、隋、至唐时佛教造像艺术达到巅峰。隋文帝仁寿年间,全国有重要寺院3792所,度僧23万人,写经46藏328616卷,修理旧经3853部,营造大小石像尊修复旧像1508940尊。由此可见,当年佛教发展盛况。以后到唐玄宗时期,迎来中国佛教造像的黄金时代,此时的造像,圆润丰腴,宽妆高髻,充满生命的活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圆熟与完美。不仅雕塑造像,在绘画、音乐、建筑等方面,佛教艺术在隋唐都堪称鼎盛。在之后,佛教各类艺术经五代十国、宋元明清,延续至今。中国传统佛教雕塑历经两千年的发展,制作上已形成了成熟的“造像规范”,这种成熟从佛教造像经典《造像量度经》(1)可见一斑。潘绍棠曾评价说“《造像量度经》文字精炼,充分体现一种“量度”的要义。经文内主要讲述了“量度”的方法,以“指”为准,如“一麦”为一小分。“二麦”为一“足”“四足”为“指”又谓“中分”十二“指”为“搽”(音杰)以手度物为“搩”。俗称“大扎”,也称“大分”。倍“搩”为肘,俗称为托。佛像均用指量度来详细表述”。由此可以看出,传统佛教雕塑发展既有辉煌,也有非常“程式化”的一面,任何艺术形式一旦走入“程式化”,其必定丧失艺术性活力,脱离当代社会。佛教雕塑本身又是宗教文化的衍生品,其发展首先受制于佛教的发展。当代佛教概念的变化在文化母体上深刻的影响着当代佛教雕塑的发展,同样,作为宗教艺术形式,当代佛教雕塑表现主题毕竟要受制于佛教文化母体。

  近代佛教,自太虚大师提倡“人间佛教”以来,后来又经过赵朴初居士等人的发扬,使“人间佛教”成为当代佛教的发展主流。对于近代佛教文化的改革推动,丛林内外很多高僧大德和专家学者都进行了不遗余力的努力。在近代佛教界,同太虚大师一样,虚云、谛闲、弘一、印光、埮虚等高僧大德也为佛教变革做出了巨大贡献。正是这些人的不懈努力,使得佛教逐渐从封建迷信的歧途上修正回来,从为“死人”服务的宗教,变成为活人服务的宗教,佛教对于当代社会发展的积极意义得到了重视。当代佛教雕塑作为佛教文化的重要载体,其在当代社会的发展作用,以及在文化艺术层面的发展和价值体现,是对佛教文化积极意义的一个重要阐释。对于当代佛教在社会发展方面的积极意义,济群法师在与社会学家力雄的一次访谈时,总结的内容值得我们思考。济群法师谈到佛教在当代社会的作用时说到了四点佛教的积极意义:“第一,佛教能为社会提供一种健康的宗教信仰。第二,学佛能为我们提供正确的人生观。第三,佛教界能为社会发挥慈善的功能。第四,随着经济发展,导致生态环境的严重破坏,环保成了当今社会的重要问题。我认为佛教界在这一领域也能发挥很大的作用。”基于这一历史背景,当代佛教雕塑等佛教艺术如何在传统程式化的样式和适应当代“人间佛教”发展概念的矛盾中找寻到新的出路,便成为时代发展、艺术创新、文化匹配等方面的重要需要。

  优秀艺术作品不能是文化的模仿者,更需要做文化的开拓者、引导者。任何一门传统艺术都应随着时代的发展而改变,不发展意味着死亡,佛教雕塑也是如此。我们可以在敦煌、云冈、龙门、麦积山等著名石窟不同时期的佛教雕塑作品中直观的看到,过去中国佛教雕塑的不同时代风格印迹。作为成熟的文化传统形式,当代佛教雕塑无论在造像形式、制作技法、工艺、材质、审美等方面,相较于过去已经发生了很多改变。我们可以从“首届中国当代佛教艺术展(佛教造像暨雕塑艺术)”中的获奖作品中看到,艺术家们在如何创作体现当代佛教雕塑艺术价值的“如法”佛教造像上,进行了许多有意义的尝试。即便如此,当代雕塑艺术中的创作观念、表现形式、材料工艺等方面的经验,还是有很多值得“佛教雕塑艺术”发展借鉴的方面。佛教雕塑要在当代语境中得到发展,无法脱离社会环境、国家形态、文化倡导等方面的影响。改革开放发展至今,我们国家在文化艺术发展方向上,越来越注重鼓励对优秀传统的继承和创新。无论经济、科技、信息化、市场等方面如何发展,最终还是为人类的福祉服务的。佛教经典教义中阐释的佛法智慧、思辨启示等方面,对于现代人破迷开悟、明心见性有具足圆满的方便教育。佛教雕塑不仅在艺术上,在佛教教育方面一直有重要贡献。南朝梁元帝在 《内典碑铭集林序》中曾提到:“象教东流,化行南国”。“象教”一直是佛教传播思想、度化众生的重要形式,为佛教教法传播的方面“法门”,其在中国传统社会一直备受重视。陈独秀也曾在 《吾人最后之觉悟》中说到:“ 魏晋以还,象教流入,朝野士夫,略开导见”。

  当代佛教雕塑艺术对新材料、新技术和新观念一直持谨慎的态度,但也呈现出了多样化的面貌。一方面,传统的佛教造像样式所在用的如石材、木材、铜、泥塑等还在一些民间艺人手里延续。传统艺人大都沿袭师承,很少系统的接受过现代写实造型的训练,因而在雕塑佛像时,他们在创作构思、题材制式、造型技法上,不大会过分地求新求其。但是,我们也应看到,在中国佛教雕塑艺术的发展历史中,中国古代的雕刻工匠们,社会地位虽然比不上绘画、文学等门类,但不可否认的是很多佛教雕塑艺术的精品,这些文明的证明,正是出自他们之手,因而当代的民间雕刻艺人,仍然有创作出优秀“当代佛教雕塑”艺术的可能;另一方面,许多接受过现、当代雕塑教育的人,他们一些新的观念、材料、技法、工艺,也为佛教雕塑的创作注入了新的活力。在今天,任何一种艺术的发展,都将落实在艺术作品之上,这是艺术发展的本质之一,然而这些艺术作品的价值体现需放置在和艺术接受的关系之中。

  当代佛教雕塑作品的接受群体,已从传统单纯的宗教消费拓展到社会经济发展、大众生活等诸多方面。艺术家在创作艺术作品时,都是其艺术思考的相对表达,尤其在现代商业社会,艺术接受、审美、订制和消费群体的驱动,必定使得艺术作品的产生存在于社会生活之中。批评家邹跃进曾在其《艺术导论》一书中谈到:“艺术作为人类社会的意识形态之一,是对社会生活的一种反映形式。但是艺术家们并不是单纯为了反映生活而从事艺术创作的,他们最终目的还是希望通过对生活的反映来干预、参与,甚至从新建构我们的社会生活”。当代佛教雕塑发展,不能脱离当代佛教发展,也不能脱离当代社会,当代佛教发展本身“自觉于”社会活动发展中。现代人的审美需求是动态的过程,对于艺术家和艺术作品而言,这一过程和艺术创作是一种“互为主动影响”的关系。一件当代佛教雕塑的创作,一定存在与创作动机、艺术接受、审美传播和艺术评论等完整的系统中。

  对于当代佛教雕塑的创作,有一些问题是不得不面对的。首先,现代社会尽管有大量制作佛教雕塑的客观需求,但是,“经济强制”削弱了对这门传统艺术确立健康的“当代性”发展的氛围。现在很多佛教雕塑的创作,只是简单地生搬硬套,是服务于某个寺院旅游景点的纯商业制作,出现了大量的艺术性差,制作低劣的佛教雕塑作品。由于缺乏专业性、艺术性的监督把控,有些塑像在放置一段时间后便被拆掉。还有,许多当代佛教雕塑的制作,一味地求大,追求新闻传播效应,强制政治决策,不考虑雕塑艺术作品和空间的融合,使得一些大型佛像突兀放置,不仅没装饰环境,反而起到了破坏。另外,佛教雕塑不同于其它雕塑艺术,其中的人物、形式、动态、服饰皆有深刻的文化要求,当代的很多佛教雕塑者,本身并不了解佛教文化,出现了一些动态错误、手印错误、服饰法器错误、安放位置错误等许多低级的差错,创新不等于“乱来”,这是当代佛教雕塑发展所不能容忍的严重问题。因而建立专业的佛教雕塑批评机制,结合其它艺术批评形式的经验,引导当代佛教雕塑健康发展,为继承和发展中国优秀传统文化艺术探索出可行性的发展之道,是当代佛教雕塑发展的必要。

  佛教雕塑艺术的“当代性”,是全世界佛教雕塑发展的共同命题,也是世界上各民族优秀传统文化如何更好地传承与发展的共同命题。优秀的文化传承方式的相互吸收借鉴,是当代佛教雕塑发展的必然。近年来,中国与印度、缅甸、泰国等佛教艺术国家举行了众多的交流活动,共同展示各自优秀的当代佛教艺术作品,探讨佛教艺术的发展,取得了良好的效果。去年,上海博物馆举办了“圣境印象——印度佛教艺术展”,使中国艺术家和大众有机会更直观的通过优秀的佛教艺术品了解印度佛教文化。另外中国香港和台湾地区,当代佛教和佛教艺术有着很多值得大陆借鉴学习的地方。“缘起”是佛教基本理论,佛教主张“万物因缘而生”,和其它优秀佛教雕塑艺术的交流,是中国当代佛教雕塑取长补短、传承发展的善缘,应当惜缘。

  近代以来,面对西方艺术思想以及价值观的来袭,加之全球化、信息化的快速发展的时代背景,如何继承和弘扬本民族优秀文化传统成为全世界的“重大难题”。因为,任何一个民族文化特色以及多样性的缺失,即意味着该民族文化的消亡。今日之中国,社会生产力综合国力虽大幅提高,然而人们面对的文化价值和精神层面的挑战却越来越严重,信仰群体在当今越来越多,当代佛教雕塑艺术的发展,将有助于佛教艺术在更广更深的层面上影响人们精神家园的建设。发展当代佛教雕塑艺术,不仅是佛教发展的需要,也是中国雕塑艺术发展的必要,还是中国实现中华民族全面复兴的中国梦的重要组成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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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机用户 [广西南宁]2012-11-22 21: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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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辉   1952年生于成都。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国家一级美术师,四川美术家协会理事、四川美术家协会中国画艺委会人物画专委会特邀委员、成都中国画会副会长、成都大学中国东盟艺术学院客座教授,硕士生校外导师,成都惠民职工画院顾问。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其连环画作品多次获得全国大奖。1999年国画《川妹子出川图》获文化部全国第八届“群星奖”银奖;1990~1998年连续在法国举办五次个人作品展。2011年获第一届四川省工笔画学会作品展暨中国工笔画名家邀请展银奖。2014年作品《锦江花月夜》参加四川省诗书画院三十年创作成果展•全国书画名家作品邀请展。2015年作品参加在中国国家画院美术馆举行的“新中国美术家系列·四川省国画作品展”;2016年在四川美术馆举办个人作品展;2016年12月作品受邀参加“回望东坡“2016四川中国书画创作学术邀请展;2017年3月作品受邀参加水墨四川 ——名家作品邀请展;2017年5月作品《锦官城外》受邀参见“守墨鼎新”四川省政协书画研究院作品展;2017年8月作品《年夜饭》参加在香港会议展览中心举办的全球水墨画大展;2018年1月27日在香港云峰画苑总部举行“昔日情怀--曹辉艺术作品展”,并由此开始为期一年的全国巡展。 曹辉1982——2002年发表作品:   《神奇的武夷山悬棺》连环画《奥秘》画报 1982年4期   《给上帝的一封信》连环画《连环画报》 1983年3期   《神秘的大旋涡》连环画《奥秘》画报 1983年2期   《野人之谜新探索》连环画《奥秘》画报 1984年1期   《女子足球运动》连环画《奥秘》画报 1985年5期   《女子马拉松》连环画《奥秘》画报 1985年2期   《小酒桶》连环画《连环画报》 1984年3期   《神秘的石室》连环画《奥秘》画报 1984年4期   《战神之墙》连环画《奥秘》画报 1985年9期   《笔录奇观》连环画《奥秘》画报 1985年11期   《古代美容》连环画《奥秘》画报 1986年6期   《一个女研究生的堕落》连环画广东《法制画报》 85年1、2期   《一个投案者的自述》连环画广东《法制画报》 85年17期   《ET外星人》连环画《奥秘》画报 85年4、5期   《孟卖大爆炸》连环画《奥秘》画报 1987年5期   《热爱生命》连环画《奥秘》画报 1989年1期   《驼峰上的爱》连环画《奥秘》画报 1989年9期   《青鱼》连环画《连环画报》 1985年3期   《珍珠》连环画《连环画报》 1986年3期   《菩萨的汇款》连环画《连环画报》 1985年9期   《小耗子》连环画《连环画报》 1986年10期   《水手长接替我》连环画《中国连环画》 1986年10期   《征服死亡的人》连环画《中国连环画》 1987年6期   《小酒桶》 连环画中国农村读物出版社再版 1985年11版   《给上帝的一封信》 连环画中国连环画出版社再版 84年3期   《日本国技.相扑》 连环画《奥秘》画报 1986年1期   《圣地亚哥刑场》 连环画《奥秘》画报 1987年10期   《古诗意画》 国画 四川美术出版社 1987年5版   《人蚊之战》 连环画 科学文艺 1988年1期   《跳水 》 连环画 《万花筒画报》 1988年2期   《他们与“森林野人”》连环画《奥秘》画报 1988年3期   《圣地亚哥刑场》 选刊 《中国连环画艺术》 1988年3版   《关于圣地亚哥刑场的通信》 论文 《中国连环画艺术》 1988年3版   《阿拉斯加的奇遇》 连环画《奥秘》画报 1989年1期   《祭火》 连环画 《中国连环画艺术》 1989年6版   《辟古奇谭》 连环画《奥秘》画报 1989年6期   《玛丘皮丘》连环画《奥秘》画报 1989年9期   《医生.夫人.闹钟》连环画《奥秘》画报 1990年1期   《南.马特尔之谜》连环画《奥秘》画报 1990年10期   《泉神娶妻》连环画《奥秘》画报 1991年1期   《中国民族民俗故事》 连环画明天出版社出版 1991年1版   《船儿水上飘》 国画 蓉城翰墨 1991年12版   《萨克奇野人的俘虏》连环画《奥秘》画报 1991年10期   《圣经的故事》 连环画四川美术出版社 1992年1版   《雪莲洞探秘》连环画《奥秘》画报 1992年2期   《艾科沟之谜》连环画《奥秘》画报 1992年5期   《印度河文明之谜》连环画《奥秘》画报 1993年1期   《干冰杀人案》连环画《奥秘》画报 1993年5期   《白色幽灵》 连环画 《中国连环画》 1993年4期   《悬棺之谜新解》连环画《奥秘》画报 1993年8期   《冤家变亲家》连环画《连环画报》 1993年10期   《一棵遗落在荒原的种子》连环画《连环画报》 1994年6期   《世界名人传记.艺术家卷 米勒篇 》 连环画浙江少儿社 94年一版   《巴仑克之谜》连环画《奥秘》画报 1994年10期   《辟古奇尼》连环画《奥秘》画报 1995年5期   《豹狼的日子》 上、下连环画 中国连环画出版社 1992年10版   《冬之门 》连环画《中国连环画》 1995年8,9期   《神农架野人今安在》连环画《奥秘》画报 1997年1期   《寻觅玛雅古城》连环画《奥秘》画报 1997年10期   《白鹤梁探秘》连环画《奥秘》画报 1998年1期   《尊严》连环画《中国连环画》 1998年2期   《神秘的南美大隧道》连环画《奥秘》画报 1999年2期   《名医入地彀》连环画《连环画报》 1999年6期   《神秘的英国巨石圈》连环画《奥秘》画报 1999年5期   《蜀王陵出土记》 连环画《奥秘》画报 2000年8期   《定数》连环画《连环画报》 2000年10期   《印山大墓揭秘》连环画《奥秘》画报 2001年5期   《冰封印加之谜》连环画《奥秘》画报 2001年8期   《“狼人”之谜》连环画《奥秘》画报 2002年1期   《扣开通往远古的大门》连环画《奥秘》画报 2002年4期 曹辉艺术年表:   2020年1月在成都举办“陌上谁人依旧 · 曹辉民国风人物画展”   2019年11月作品受邀参加四川省诗书画院主办的“回望东坡•2019四川中国书画学术邀请展”   2019年8月中山(南区)云峰画苑于举办《昔日情怀-曹辉艺术作品展》   2018年10月作品受邀参见“天府百年美术文献展”   2018年1月27日在香港云峰画苑总部举行“昔日情怀--曹辉艺术作品展”   2017年8月作品《年夜饭》参加在香港会议展览中心举办的全球水墨画大展    2017年5月作品《锦官城外》受邀参见“守墨鼎新”四川省政协书画研究院作品展   2017年3月作品受邀参加水墨四川 ——名家作品邀请展   2016年12月作品受邀参加“回望东坡“2016四川中国书画创作学术邀请展   2016年6月 在四川美术馆举办个人作品展   2016年5月 作品《绣娘》参加成都重大题材美术创作工程开篇之作——南方丝绸之路美术作品展   2015年11月 作品《故园旧梦》入选第二届“四川文华奖”美术书法展,并获三等奖   2015年11月 作品参加由四川省艺术研究院主办的“2015四川中国画创作学术邀请展”   2015年10月 作品《西厢待月》参加在重庆举办的“中国精神•民族魂——中国知名画派邀请展”   2015年10月 作品《故园旧梦》参加“从解放碑到宽巷子”2015成渝美术双百名家双城展   2015年9月 作品参加成都市推广天府画派办公室主办的“传神写照•2015水墨人物画邀请展”   2015年8月 特邀参加成都市推广天府画派办公室主办的“心里画儿•中国画邀请展”   2015年5月 特邀参加由四川省美协和四川省美协中国画艺委会联合主办的“四川省中国画人物画作品展”   2015年4月 参加在中国国家画院美术馆举办的“新中国美术家系列•四川省国画作品展”   2014年 作品《锦江花月夜》参加四川省诗书画院三十年创作成果展•全国书画名家作品邀请展   2014年7月 三幅作品参加“南方丝绸之路”主题创作展   2011年5月 在成都东方绘画艺术院(现在的二酉山房)举办“曹辉人物画作品展”   2011年3月 《曹家大院•家训》获首届四川工笔画学会作品展暨中国工笔画名家邀请展银奖   1999年 国画《川妹子出川图》获文化部全国第八届“群星奖”银奖   1999年 连环画《名医入彀》获《连环画报》“十佳”优秀绘画奖   1998年8月 在法国圣雷米市BAYOL画廊举办第五次个展   1996年 作品《寻找北斗》获四川省优秀作品奖   1995年7月 在法国圣雷米市BAYOL画廊举办第四次个展   1993年9月 在巴黎“中国之家”画廊举办第三次个展   1993年 连环画《白色幽灵》获《中国连环画》“十佳”作品奖   1991年5月 在巴黎亚洲民俗艺术博物馆举办第二次个展   1990年3月 在巴黎亚洲民俗艺术博物馆举办第一次个展   1990年 连环画《圣地亚哥刑场》获《奥秘》画报1985~1990年“十佳”优秀作品奖   1989年 连环画《圣经的故事》《青鱼》入选第七届全国美展,获四川省优秀作品奖   1986年 连环画《罗瑞卿的青少年时代》获第三届全国连环画评奖三等奖   1981年 国画《新户头》获四川省优秀作品奖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