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艺术品市场：高回报率的投资机会

　　通常来说，我们在报纸上看到的一系列高回报率的投资项目大多都与事实相违背。作为投资者，应该及时获取最快最准的信息，等被报纸报道出来时，已经为时过晚。在八十年代，我在公司合并套购行业里管理上千万美元的资金，那时候，我向一个金融机构的投资者提出一个关于合并套购的投资价值报告，他们不把它当一回事，报纸上也没有正确报道套利这一行业，我和我的另一个伙伴便赢得很高收益，有时候回报率甚至超过100% 。直到九十年代末到21世纪初，合并套购才真正被发现，报纸每天大版块报道关于这方面的交易情况，各大金融机构投资者纷纷投入到这市场中，并认为一定可以在这行得到高回报。这时候，我和伙伴预测到人们将纷纷涌入这个市场，泡沫自然产生，高收益只能是短暂的，便退出这行业，果然，高回报只成了个大笑话。

　　类似的情况也曾经发生在中国股票市场，在九十年代时，西方的资金管理人发现了中国的股票市场，并认为是一个很有潜力的市场，他们在那时投资的确得到不少收益。但在两三年前，中国人开始意识到股票市场的投资价值，加上政府对股市大力支持，一时间全民轰轰烈烈进入股票市场，在我任教的那所大学，无论是中文任课老师还是学生，甚至学校的保安都在炒股，在我们家附近甚至有人辞去了工作，做全职股民。但这泡沫持续不了多久，在短时间内，上证指数从6000多点下跌到 3000多点，再从3000多点跌破2000点，到现在，已经从最高点下降了70% 。我认为大盘指数还会继续下跌，前景不大看好。

　　作为投资者，最关键的就是信息情报。这里所说的信息是指你所掌握的，或者你所发现的信息，并非全是政府公布的信息。我和身边的朋友之所以可以在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时挣得高收益，因为那时很少有人了解那一行业，新闻报纸也没有宣传过这方面的知识，所以，我们掌握的信息比别人多。另外一个很好的例子就是一位大学金融学家发现在证券市场中，零散的小股回报率总是最高的，当这则消息公开后，许多资金管理人纷纷投资那些股票里，随后他们的家人、同事大家都开始留意这样的股票，但你认为真正在这里获利的是谁呢？是最先掌握这则信息的大学专家。　

　　金融危机挤干艺术市场水分

　　在过去的十几年里，我一直从事无效率市场（信息不对称）方面的行业，而这其中我认为可以获得高收入的是：艺术和古董市场。而这里面也可以分很多类，有的已经开始趋向于有效率化，而有的仍然处于无效率（信息不对称）中。例如，随着易趣网这样的网上拍卖逐渐盛行，信息逐渐透明化，这也使得这个市场越来越有效率化。在这以前，我们可以到跳蚤市场或路边的古董商店找到货美价廉的陶瓷等古董。这些老板大多都只是从废旧物品收购站中买来商品，再卖出去从中挣取少量利润。他们不知道这些产品在市场上的真正价值是多少，他们认为只要从中挣到合理的利润已经很满意。但现在，做这行的都懂得运用网络，在易趣这样的网上商店开店，他们通过与商家之间的比较，了解到更多市场行情，同时也更清楚手中的产品到底值多少钱，对于收藏家来说，这市场已经逐渐有效率，他们再也不能用以前那样低廉的价格淘到大宝。

　　大多数业余的艺术品买家不知道通过什么渠道可以获得相关信息。证券市场，他们可以从电视或者电脑的股票软件中轻易获得这方面信息。股票就像是一个大拍卖会，一个星期五天天都有成千上万的交易量。而在艺术品市场，同样存在着很多拍卖会，现在还包括网上拍卖，像易趣，嘉德等。另外，苏富比和佳士得是全球两个最大的拍卖公司，它们在世界各地都有分公司，每个分公司都可以免费为客户提供各种艺术品拍卖信息，这些信息给买家做投资决定起到重要性影响。几年前，我在纽约市中心苏荷区一个画廊里看上一幅版画，标价是$ 30，000，由于这幅版画一个系列有50幅，于是我打电话给苏富比询问最近一幅拍多少钱，工作人员回答说大概$10,000， 最后我用比拍卖价格稍微低的价格买下了。

　　说到底，艺术品投资与股票、房地产被并列为三大投资领域，但在这三大投资领域中，却很少人意识到艺术品的投资价值，而这其中关键的问题是很少人知道到底怎么样去投资这个行业。在证券和各种商品（如贵金属，石油等）投资中，有经纪人，交易者，分析家，资金管理人以及拍卖市场组织者。在房地产市场，同样也有地产中介，经纪人以及地产投资信托机构。而在艺术品市场中，过去是淘宝者从跳蚤市场或民间各处以低价收购回来，然后拿到画廊或经营艺术品的零售商那里去卖，从中挣取小利润。但现在大多情况下，由于从这些淘宝者手中买东西风险比较大，再加上市场已逐渐规范，他们的市场角色现在已逐步被画廊取代。画廊一般都是直接代理艺术家，把他们的优秀作品带到市场中。在这种情况下，画廊的角色就像证券市场中的投资银行，不断把新的个股发布到市场上。画廊代理艺术家，把他们的作品卖给艺术收藏者，或者画廊之间相互交易。而且，在艺术品市场中，同样也有拍卖公司，现在还发展到网上拍卖，一般拍卖公司扮演的是批发商的角色，价格有偏高也有偏低的情况，但更多时候偏低。所以，艺术品市场与其它投资市场的操作十分相似。只是很多人还不了解这行业是怎么操作，然而，我的专长是市场，对市场的走势比较敏感，也很了解其中的运作。这里面，我最擅长的是发掘无效率市场，所以在过去几十年里我在艺术品市场都获得相当可观的收益。我相信，这时候投资中国艺术品是个很好的时机，前两年生成的泡沫基本挤出，再加上全球金融危机的影响，价格相对回落，精明的投资者都会选择在这时候买入，对于中国大陆以外的买家更不能错过这样的机会。

    中国艺术家不可小看

　　自上世纪末以来，中国艺术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远远超出了我们的想象，最起码已经不再局限于水墨山水画。自20世纪上半年以来，国内不少艺术家到世界不同国家学习深造，再加上香港澳门这些地区曾经被英国及葡萄牙统治过，给中国人带来不同程度的学习机会，促进艺术交流学习。而最使我吃惊的是中国的印象派画家绘画技巧非常成熟，完全不可小看。

　　事实上，最初印象主义风格来自于东方艺术（日本），西方人（法国）借走了，但现在又从西方人手中借回来，万物都处在这样不断的循环中。我们看20世纪画家的作品，像徐坚白，谭雪生，他们的作品一点不比西方的印象派作品逊色。当然，你也可以找到传统的中国字画，但同时你也可以发现印象主义，解构主义，立体主义，甚至波普文化等不同风格的作品在中国都很流行。有时候，很多作品的主题会充满中国的文化习俗，中西结合，使作品更有特色。但更多时候，当你看到一幅油画作品或雕塑，如果不告诉你画家是哪里人，你根本看不出是中国人还是西方人画的。

　　中国当代许多艺术家都受过很好的教育，发挥了东方的文化特色之余又结合了西方的艺术风格与技巧。总而言之，一些当代早期的艺术家起到了很好的带头作用，像林风眠，关山月，徐坚白等艺术家，在他们的作品中我们可以体会到一种充满情感，充满印象风格但又真实地反映生活。在西方绘画史中，也是早期的艺术家为整个油画史奠定了很好的基础。例如，伦布兰特是超现实主义画家，他的作品反映的都是现实生活中最真实的一面。而另一位具有影响力的画家莫奈，虽然他是印象派的代表，但从他的作品中我们同样可以体会到画家的真实感受，只是在表现手法上与前者不一样。鉴于此，徐坚白在重庆国立艺专学习时，她的导师林风眠向她灌输的理念是：真正艺术是一种情感的表现，自我的发现，而并非绘画技巧的展示。当我们欣赏徐坚白的作品时，处处可以体会到深深的情感在里面。让我们看看她的代表作之一《老渔妇》，作品真实地反映了50年代住在海边的渔妇纯朴善良，历经沧桑的一面。而在欣赏她的肖像作品时常会不经意地想起梵高的作品。

　　中国的艺术市场之所以有如此大的进步，其中很重要的因素是中国人逐步学习西方思想和绘画技巧，其中，很多艺术家还专门到海外留学，把西方艺术带到国内。徐坚白曾经留学美国，后将西方艺术引入中国，在这方面她做出了很大贡献。张广志也曾经到法国进修艺术，跟随画家克劳德-伊维儿研习油画技巧，所以很多时候，当我们看到一幅以国外某个景点取景，在绘画技巧等各方面都使人误以为是国外艺术家的作品，但其实，画家是位中国人，看李金明作品时就常有这种感觉。可见，中国在艺术方面的进步远远超出世人的想象。

　　当然，另一方面因素是自二十世纪八十年代起中国才开始加入世界这个大家庭，优秀作品开始被世人发现。由于改革开放前中国国内属于封闭状态，导致很多优秀作品未被世人发掘，自从中国实行改革开放以后，外国人有机会认识并了解中国艺术，这时他们才知道原来中国艺术发展如此迅速。而实际上，中国在20世纪初期就已经有许多优秀艺术家出现。

　　在雕塑方面，中国已经有几千年雕塑史，作品设计新颖，这不单单表现在现代雕塑上，在古代雕塑品中这一特点也十分明显。例如，汉朝（距今已有两千多年历史）的“马踏飞燕”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其大胆的构思，卓越的表现手法令人惊叹不已。马和燕是西方雕塑者最常用的主题之一，但早在两千多年前中国人就开始在这主题上加以创新。西安这座古城盛产青铜雕塑，这里面的雕塑品大多在50多年前出土，其中有龙尊，羊尊，马雕塑，牛等各种动物雕塑，造型新颖独特，原物大多被国家博物馆珍藏。当代的中国雕塑艺术家更是人才辈出，如广东的许鸿飞和他的作品“神仙鱼”，广西的梁铂和他的作品“守望”等都是非常卓越的作品。另外他们还有很多用大理石，陶瓷，紫砂等材料制成的雕塑造型也十分独特。

　　艺术品家庭装饰大势所趋

　　在中国, 人们对于家庭装饰的认识还不深, 很多人认为买一幅油画来装饰住宅是有钱人的把戏，但随着人们思想的解放及对生活的要求不断提高，人们逐步意识到艺术对生活的重要。五年前，我们很少看到有餐厅以油画来装饰，但五年后的今天，我看到许多餐厅已经开始意识到艺术品装饰的重要性，纷纷以油画来提高餐厅的品位。而同样的情况也将会发生在普通大众的家庭里，我相信在未来五到十年，随着艺术家素质的提高，中国人民的艺术素养也一定会提高。

　　据我观察，中国人不像欧美人那么热爱艺术，其中很重要的一点就是文化差异，西方国家的艺术教育史远比中国悠久多，再加上政府重视艺术，一般学校都有艺术课程，使学生在年幼时候就形成一种艺术思维。而中国缺少的正是这种艺术思维，这种判断艺术品价值的能力。要想正确投资艺术品市场，如何判断艺术品的价值十分重要。在过去，中国人意识到房地产市场的投资价值，于是投资房地产，而当股票市场兴旺时，人们又轰轰烈烈地进入到这个市场，可最后以赢利收场的却只是少数。为什么呢？就是知识。我们如果要投资一个领域，一定要学习并掌握其中的知识。

　　当然，这其中存在的一个问题就是市场推广，也是艺术市场中十分重要的一部分。在股票与房地产投资中，很多人不擅长其中的投资，于是就听从他们的股票或房地产经纪人的意见，他们叫买时买，说卖的时候卖。在艺术品投资中，也有这么一部分“听画买画”的人。我认为，投资一定要有自己的主见。经过多年的投资，我只会投资我自己喜欢的艺术作品，别人的意见可以参考，但最后一定要自己决定。因为我知道，股票市场或房地产市场里经纪人的意见一般都是另一种方式的市场推广，而非产品真正价值的推广。

　　中国内地的艺术拍卖市场还处于不成熟阶段

　　中国的艺术市场是个无效率市场，其中很重要的原因，是中国内地的艺术拍卖市场还处于不成熟阶段。佳士得和苏富比作为全球著名的拍卖公司，它们在香港都有分公司，但在中国大陆这个很有潜质的市场却还没有成立分公司。在中国大陆地区，艺术拍卖公司在90年代初期才开始形成，而发展至今真正规范的相对还比较少。我们可以想一下，在这个拥有13亿人口的经济大国里，只有200多家艺术拍卖公司，而其中真正算得上专业的大拍卖企业更是少之又少。事实上，佳士得和苏富比这两家拍卖公司仍然控制着一大半中国艺术拍卖市场，但可惜只代表香港的业绩，却不代表大陆的艺术市场成就。还是同样的问题，我们大陆的投资者还没有意识到艺术品投资这个市场，大部分买家还是以大陆以外的为主。

　　然而，中国拍卖市场的发展与市场因素的制约紧密联系。90年代中期亚洲金融风暴，20世纪初香港“SARS”冲击，而现在面对的是全球金融海啸，这一系列的市场因素都影响着拍卖业的发展。很多人在描述中国艺术拍卖市场时都说这个市场真正发展是在2000年以后，之前的拍卖数据都不能代表中国艺术市场。从2000到2003，拍卖市场开始改善，但真正有起色是在2004年，而到2005年，市场达到最高峰，而这时候形成的泡沫直到现在才调整回来。一般而言，拍卖公司能够给画廊及艺术投资者提供很有用的信息，所以，艺术市场要发展起来，拍卖公司很重要，市场因素更重要。

　　中国油画市场是一个值得持续发展的高回报率市场

　　中国当代艺术已经引起世人的关注，像刘小东、王怀庆等人的作品拍卖价已远远超过100万美元。我们要让关注这个市场的人成为消费者，这里所谓的消费者不光是海外收藏家，更主要的还是中国大陆的买家。在过去几年里，中国艺术品消费者主要是香港，台湾地区的人，而在未来，当人们发现这个市场的投资价值时，买家将会不断扩大到国外的买家，甚至国内的广大群众。

　　那么，作为投资者应怎么来分析这个艺术市场呢？其实，方法与分析证券市场很相似。我们可以通过比较商品的价值与建立回报指数图表等方法去分析。一般而言，在油画作品中，风景作品的价格比静物相对低，而静物作品的价格又比人物动物作品低。另外，我们还可以自己建立数据库，计算出画家作品的单位价格，一般我们计算时都采用xx 元/平方厘米。用这种方法我们可以估算出作品的价值，但这里需要提醒的是，这种方法只能针对一般情况，有些获奖作品或多次在权威杂志上发表过的作品价格会相对高些。而我们还可以建立不同类型作品的价格时间系列指数表，像印象派指数，中国传统国画指数，近现代名家指数等。

　　作为投资者，我们总会不断开发新的投资市场，而艺术品市场或许会是您的最佳选择。首先，这个是被还没有普通大众发现的投资机会；其次，很多人对艺术还不内行，艺术素质还不高；再加上大陆拍卖市场还不成熟，这一系列对于我们投资者来说都是十分有利的。它形成了一个信息不对称市场，而笔者前面强调过在市场无效率（也就是信息不对称）时是一个很好的投资机会，这就像分蛋糕一样，当少数人发现这块蛋糕时，那么每个人轻易就能分得其中一块，而当大多数人都来参与分蛋糕时，那么，或许你获得的只是其中一小块，甚至连一小块也分不到。而我们在考查中国的艺术品市场时也调查了不同的艺术品，包括国画、油画、紫砂壶和雕塑等，但最后我们综合各方面因素得出一个结论：中国油画市场是一个值得持续发展的高回报率市场，它的发展将会稳中求进。而对于海外收藏家来说更是一个优势，由于人民币与欧美等发达国家的汇率优势，至少在未来十年里艺术市场都能给他们带来很可观的回报。

　　名气大的画家作品回报率却不一定高

　　虽然我不是学习艺术的，但对这方面却十分敏感，或许我父辈为意大利人的原因，使我在这方面有了先天性的优势。在我上小学的时候，就常常自己动手做模型等各种工艺品。而当我上大学时，在一次艺术展览中我给自己买了第一件艺术品，而这也是我艺术投资的开始。在华尔街工作期间是我艺术收藏的高峰，由于工作压力大，我常常一个星期会买几幅油画作品来奖赏自己，而这时候我也深刻体会到艺术的价值，它带给人的不只是金钱上的财富，更重要的是精神上的满足。到九十年代初期，我辞去华尔街的工作，开了一家国际性旅店，被外人称为“博物馆”，在这里我把当年收藏的油画及古董作品放在客房里展出，同时进行买卖活动。 　　　　

　　在此期间，我还是不断收藏油画，不断把自己认为优秀的作品推荐给来旅店住宿的朋友。与此同时，自己也动手做各种木制家具。现在，我发现了中国油画市场的投资价值，让我与“艺术”再一次走在一起。当我买油画时，一般我只是看物不看人，就算是不出名的画家，他们的作品如果我喜欢，也会购买。其实这也是很多人犯的一个毛病，他们会看艺术家的名气来买作品，作为投资，这样的“个股”风险比较大。在证券投资中，有很多“专家”常会推荐买家一些大企业的个股，说这样的个股风险比较低。可当投资者花了大钱买了大企业的股份后可能会发现它们的回报率却没有一些中小企业高，同样道理，名气大的画家作品价格也相对较高，可回报率却不一定比成长中的画家高。我们要以自己的眼光为主，在投资中最忌的就是盲目听风。

　　除了油画以外，我们还发现了另一种传统艺术，中国湘绣。这种传统艺术巧妙的将我国传统的绘画、书法、及其他艺术与刺绣融为一体，形成以中国画为基础，运用几近二百种颜色的绣线和上等丝绸、绸缎，手工以针代笔，巧妙的运用一百多种针法进行创作，形成独一无二的中国刺绣流派。最显著的特点是色彩鲜艳，形象逼真，构图章法严谨，画面质感强，无愧于“远观气势宏伟，近看出神入化”的艺术效果。可随着科技的发展，许多绣品已逐渐被机械化，手工作品逐渐在消失。这也是为什么我把这种正在消失的工艺推荐给大家。而从投资角度来说，虽然这种湘绣作品每款都不是唯一的，可当有一天，当手工工艺完全被机器代替时，我们手中的手工作品便显得无比珍贵。

　　在定价方面，我知道艺术与房地产等投资行业一样，随着地域的不同，在价格方面也会有所不同。在这里我也做了些考察，发现香港，北京，上海这些城市艺术品的价格比国内其它地方的价格都稍高，当然，这些城市在艺术领域的发展也相对成熟。如我们前面所说，在价格方面国外的买家或许会占据更大优势，在中国，一元的购买力相当于美元一元，也就是说，中国人在中国消费10，000元人民币买油画相当于美国人在美国消费10，000美元，而当美国人在中国买油画时，画廊同样以10，000元人民币的价格销售给他们，这就是他们的优势。

　　最后，无论是国内的投资者，还是国外的收藏家，中国油画市场绝对是个回报率高的投资机会，尤其趁现在全球金融危机买进的价格相对较低。而对于国外的投资者来说，他们更可以利用人民币的汇率优势等因素投资这个市场。股票，房地产和艺术被称为三大投资领域，股票市场在短短两年时间里已经下跌了70%，而身边“玩”股票的朋友也纷纷向我请求解决方案，我给他们的答案是投资艺术市场吧，至于房地产，中国大部分地区的价格同比下降了10%——40%，而且这两个市场已经被普通大众“发现”了，艺术市场还处在无效率性阶段，再者，艺术这种与文化紧密相连的商品，随着时间的增加只会增值。作为专业投资者，我投资过房地产、股票与艺术品，但惟独艺术品是从来没有亏过钱。

    文/Craig Mattoli（美国收藏家） 译 /陈燕如